人类一想到上帝就笑(尼采说人类一想到上帝就笑)

米兰·昆德拉说:人类思考的时候,上帝在笑。但如果人类放弃思考,上帝可能会哭。上帝笑有两个可能的原因。之一,人类得出的结论与事情的真相远远不成比例。第二,人类的思维似乎很有趣。但这两点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思考本身。当人们思考时,他们是在试图接近上帝。只要你想,上帝就会笑。

如果你只是为了谋生,那么你的“思考”就是努力;但如果你思考的对象是神圣的,那么你的“思考”才是真正的思考。你在努力接近上帝,这样你就能跳出一般的平均存在状态,达到存在的状态,接近上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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笛卡尔说:我思故我在。其实,要理解自我的存在,不仅要“思考”,还要“我在思考”。只有意识到自己在思考,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。对于笛卡尔来说,所有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存在,只是想当然的认为自己存在。本质上,很多人只是不自觉的活着,却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活着。

我们都被不言而喻的错觉蒙蔽了双眼,以为世界就是我们眼中的世界。事实上,现实世界和我们眼中的世界大相径庭。我们认为自己活着,本质上,在我们意识到自己活着之前,我们只是一个新陈代谢的有机体,而不是活着;我们认为有,本质上,当我们不质疑自己的存在时,我们只是存在,而不是存在。

只有站在某个立场上才能确定一段关系,但每个立场都是对其他立场的排斥,这是一种纯粹的片面。所以,一切确定下来的东西,都会无一例外地表现出根本性的片面性。

按主观立场,世界在我;从客观的立场来看,我在世界上;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,我是一个世界。那么我和世界的关系是什么?只能说,你我之间,我与你之间的关系,是一种暧昧。

从细节上看,一切都是线性发展的,不断地生老病死。但总的来说,一切都在回归自身,不断到达最初的原点。前者是事情的过程,后者是事情的完成。过程否定了事物的可能意义,而完成则是肯定,从蜉蝣的短暂出现到宇宙无尽的周期性终结。

每个人都是一个世界,但每个人都是作为“现象”被观察的。当你从某种群体状态中醒来,意识到自己与他人的疏离,你就成了观察者。就像在一个聚会中,当你离开宴会,去洗手间,回来的时候,你有意识地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,旁观者的眼光,重新审视这个嘈杂的场景。

所有的知识都是人类的知识,包括爱因斯坦的相对论,可能只是人类的自我认知,有认知真理,没有客观真理。就像一个恋爱中的人,眼睛只看到自己爱的对象,却对周围的事情视而不见。我们的认知系统可能也是如此,即我们无意识地选择性地认知我们愿意认知的部分。

爱因斯坦想为宇宙建立一个统一的理论,并用它来解释宇宙的所有规律。但是他直到去世都没有完成这项工作,完成它是不可能的。因为他做的是这样一件事:用人类的小聪明去猜上帝的答案。上帝的谜题永远猜不透。它只能让你无限接近,却永远无法到达。

如果科学的终极目标是求知,那就是一种信仰。如果是针对人类自身的,那就是实用工具。也许科学兼具这两种功能,即走向世俗世界和“神圣世界”。

也许我们对世界的感知和认知都是建立在错觉和幻觉之上的,但是这些错觉和幻觉并不能影响我们的有效存在。相反,我们的存在依赖于这些幻觉和错觉。事物的真相和本来面目与生存没有决定性的关系,就像我们生活在四季之中,看到万物的凋零和萌芽,却不需要知道它们的运行机制。

人作为“人”,必然以人的视角来观察和判断世界,并将这种观察和判断上升到整体的高度,以人的声音作为整个生命的声音。当然,如果蚂蚁有思想,它也会把蚂蚁的声音当成整个生命的声音。一个对象是一个独特的视角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每个物体都会来到一个不同的世界。

到目前为止,经过一代又一代天才大师的挖掘和探索,人类在人文领域的成果已经丰富到让我们觉得没什么新鲜可说的了。似乎你能找到任何你认为新奇的想法的起源,你很难在原始的意义上探索。但我们不会因此而绝望。在意识的深渊里,终将有不劳而获的矿藏闪闪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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